2014年6月4日

彎進

時間不見得能夠治癒傷痛
但時間可以讓思考多長出一些弧度
以非常些微的差距避開那些疼痛
選擇性的讓記憶的潮水湧來時
沒看見那些本來很害怕的

那麼
當越來越多的時間助陣助膽時
記憶被穩固書寫成回憶
像光明的歷史一般
于情于理

等到更久更久的時間以後
弧度更加的大膽自由了
如果在記憶尚未枯竭以前
小傳也許才是最真實的

不過彎進很難
就像是另一種創作了
又近又遠
直至傷痛脫離

2014年6月3日

那天你對我說謊 說你不再戀愛

感覺真的是非常有趣的東西
當離開愛情以後,才有辦法好好的觀察愛情

不要問我~可不可以~
不要問我~應不應該~
SHAKE!  SHAKE!  SHAKE!
愛情好像冰紅茶,搖晃兩下變泡沫!







2014年6月2日

創傷文學

以下文章摘自2014誠品信義店文學祭

創傷文學(trauma): 由於事件過於恐怖、強烈而一時無法理解或忍受,如反猶太之大屠殺、廣島原子彈核爆、美國紐約市的九一一事件等,所引發的失憶、生心理失調,故需透過醫療去重新釐清真相,甦醒其記憶及倫理秩序。


以下文章摘自以「創傷文學」關鍵字搜尋而出的王朝網路

創傷文學,一種來自于作家切身體驗所帶來的巨大的心理刺激和精神創傷後創作出來的文學作品。分類創傷文學的分類:家庭創傷,社會創傷,戰爭創傷,種族創傷。

“從此不再有創傷”僅僅是人們的美好願望,是一廂情願。然而,這美好的願望還是要有。這一廂情願還是要盡力使之成爲現實。這也是由人類的本質屬性決定的。


在多種創傷敘事中,文學性創傷敘事具有無與倫比的功能,因爲文學作品是影響最深刻、最廣泛、最久遠的媒介。“再也不能這樣做”、“再也不能這樣活”、“不能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不能再讓人過這樣的日子”。要把這樣的思想深深植入人們的心靈深處並使這樣的思想化成現實,文學性創傷敘事能夠起到更好的警示、感染、觸動、教化和引領作用,這是其他任何形式的創傷敘事都比不上的。這是文學性創傷敘事的思想意義和社會功能。



以下文章摘自《甜美的來生》作者吉本芭娜娜的跋:

二○一一年三月十一日發生在日本的地震海嘯,不僅是災區的人們,連住在東京的我,人生都受到很大的衝擊。

雖然這非常、非常不容易理解,但這部小說是為在各地經驗這場大震災的人、活著的人和死難的人而寫。

我曾經認為,不管怎麼寫,都會顯得太輕,有一段時期,為了寫出那份沉重,甚至考慮是否親自到災區當志工?但我越想越覺得,還是應該留在東京,在這種不安的日子中書寫。我也想過,大概很多人會認為,「別開玩笑了,這麼膚淺、開朗調調的小說,能懂什麼?」

然而,我不是在做能讓很多人理解的大事,我只能針對因為讀了我的小說能夠得救、變得堅強的少數讀者,小小而確實地書寫。

只要有一個人感到貼中心聲,終於能夠稍稍舒坦些,於我足矣。

感謝你的閱讀。唯有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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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沒有翻到《甜美的來生》最後一頁,沒有真正見到那如此真摯,亟欲打打氣的作者現身面貌,我仍可在吉本芭娜娜字字句句的溫柔裡,從這個創傷建立至那個創傷,再從那個創傷回復到自我的創傷,這真是何等的移情治癒,像祈福的泉水那般清涼,浸泡每個看似恢復卻充滿裂縫的心,回報與悲痛相等滲透速度的滋養。

「人生是多麼幸運能回復至一張白紙呢!」
這些細微為自己打氣的聲音,吉本是怎麼聽到的呢?

失憶、靜置、觀察、訴說。當創傷與創傷相比,彼此便在替創傷創造更新的定義,忙碌於他者的傷痛時,自我的創傷便在相較之下有別的解讀了。

到最後究竟創傷文學能給予社會相當大的功能,還是社會賦予了一部部創傷文學的產生,已無法分辨,僅求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