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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作幸運兒
而我們是學傳播的
我們能允許這麼多人出國念MBA,那為啥不能大聲疾呼自己所愛的傳播/藝術事業?擔心餐風露宿、收入不穩定嗎?那大公司底下的無薪假、中年被裁員的主管們代表什麼?天底下沒有這麼爽的事情,讓你事事都擁有,只要淨重是合理的,是否已是完美生活。
盒裝的路口
有些事是很弔詭的,在進入這個領域前,差異化是王道,你說得越奔放越跳脫世俗,越給予傳播圈子希望,但當進入這個其實也是凡人所撐起的小世界時,歧異的特質卻成為包裹前行的阻力,當然可以繼續堅持,只是腰必須挺直,耳朵必須學會幻聽,臉色還要裝作天真的孩子,然後,資源靠自己默默暗黑搜尋。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風暴後留下的才是真的。最可憐的就是我忘不掉那些少時宣言,我就是愛,還奮力的擁抱他,然後在每時期用回聲找回定位。
回到原點是最Bull-shit的話語,理想主義者早跑的老遠,是幹什麼要為這些扭曲行事的人收爛攤子?很奇怪的是當被鳥事煩擾時,還要為那些逼不得已的明知故犯者說好嘴。如果你明知道這是個極度物化性質的影片,那你就不應該拍;如果你明知道這個劇本又重複了哪些不應該的意識形態,那你就不應該寫;如果你明知道說出來的話是應用哪些要不得的框架,那你就更不應該說。而如果這些明知卻又故犯的事情是你百般不情願,那你能答應自己得到這些必要之惡的利益之後,下一次不要再繼續嗎?
特立獨行是在自我認知前才會孤單,當萬籟並非俱靜而是在另一個房間喧譁時,了解自己的人就懂得步向光亮。
代表性
有趣卻也殘酷的,推使世代轉換者必然有所不同,就因為他們的謬論與奇想,才能陣痛出另一種新風景的力量。有人因此不說話了嗎?有人因此遠離自己的真心意了嗎?當然有,所以我們才看不到他們,因為他們如願的隱藏在云云人海當中了,然後他們開心的掛掉了,留下了群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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